燕长北的面前是一个约莫五六岁的红眸小孩，他声音恭敬，“您现在......是有什么打算吗？”
燕长北想表达的意思已经写在脸上了。
“你想借着我的手杀了风致远？”朱雀毫不犹豫地拆穿了他。
“一切以您的意思为准，我怎么样都可以。”燕长北低垂着头。
“你以后想飞升吗？”朱雀问了一句。
“啊？”
“我问你以后飞升吗？”朱雀又问了一句。
“如果可以的话，当然是要的。”
朱雀瞬间感觉没劲儿了，对他摆摆手，“算了，你回去吧。”
燕长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，开口询问，“我是说错什么话了吗？”
“没有，你走吧。”
“......是。”
“等等。”朱雀又把燕长北叫住。
燕长北：“......还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“你们魔界当魔尊的规则是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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